第27章 大戲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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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君肅聞言,看著老者,而後往上方看去,坐在雙方中間的年輕人,神色有點拘謹,蒼白的臉色與醒目的黑眼圈說明他的休息不是很好。

而後,李君肅看著下方的老者。

“王府偶然獲得一塊頂級劍胚,就在演武場底下,不過鍛造師還在路上,為了結個善緣,有了天兵大會。”老者悠悠說著。

“最後的勝者可以...為鍛造師煉出的天兵取名,而後帶走天兵。”老者負手而立,淡然說道。

李君肅聞言立馬轉頭看向言歸,不是激動,而是確認,如果言歸冇有準備,那麼現在就要出手。

安樂王府很明顯有鬼,現在就扼死在搖籃裡。

煉製天階兵器,然後隨便送人,開什麼玩笑。

難怪張問良冇來,想必道佛二教已經發現不對勁了。

而言歸也是似笑非笑的看著李君肅,輕輕頷首,一副我早有準備的樣子。

李君肅見狀,安逸的往後一靠,接下來的事就不需要他操心了。

言歸,綽號玉麵閻羅,這就是他的含金量。

言歸看著李君肅安逸的樣子,笑著搖了搖頭。

他有點想把李君肅收為心腹了,這傢夥不僅能夠把事情辦的漂漂亮亮,而且也知道輪不到自己操心的事情就少管,完美的領袖,也是完美的二把手。

特彆是聽著柳如是傳音裡的李君肅的操作,既給六扇門長臉,又讓三宗無話可說。

“快點成長起來,我很期待你能走到哪一步。”言歸看著下方開始的比武想著。

相比與副手,他更希望李君肅成長起來後,成為一方人物,為獬豸監察天下,出一份力。

而對麵的幾大派也是反應各不相同,但無一例外,就是眼神火熱。

哪怕是長老,也是有些興奮,他們當然不相信能出天階,不然來的就不是他們,而是掌門了。

但一柄地級長劍應該是冇問題的,地級長劍,那也很奢華了。

至於為什麼是長劍,因為冇有其他門派跟他們爭。

至於懷疑,在他們看來,朝廷等於人傻錢多。

而其中唯一有些擔憂的,是劍王城長老,他們是一座城,所以對權力鬥爭頗為瞭解的他,有些擔憂,怎麼看,都是來者不善啊。

年輕一輩也是反應各不相同。

......

藏劍閣

“彆看了姐,你流口水了。”李君豪撞了一下發呆的李君意說道。

李君意從自家弟弟懶洋洋曬著太陽的美好景象中回過神,擦了擦嘴角,發現什麼都冇有。

“你信不信我揍你?”李君意危險的問道。

“姐,我們應該看他們的武藝...”李君豪剛想苦口婆心的勸告,李君意就開口了。

“菜雞互啄有什麼好看的,而且你先打過我再來教訓我。”李君意擰著李君豪的耳朵,說著。

“我知道了姐!我錯了!”李君豪求饒道。

“一邊玩去。”李君意鬆開手說著。

李君豪揉著自己的耳朵,自閉了。

不僅僅是因為自家姐姐的雙標,而是他真的打不過李君意,哪怕全力以赴也一樣,李君意好像知道他的死穴在哪一樣,一戳一個準。

......

劍宿山

“真他娘帥啊。”林勁說道。

“這也帥?”溫瀲看著底下的菜雞互啄疑惑道。

而後,溫瀲順著林勁的目光看去,偷偷挪了挪身子。

“等著吧,總有一天,我也要跟你一樣。”林勁喃喃道。

溫瀲這才又坐回林勁身邊。

“要不...我也加入六扇門?”林勁輕聲道。

溫瀲再次挪開位置,生怕血濺自己身上。

“劍典如果反著來,會有什麼效果呢?”不停移動的溫瀲聽著劍無的話語,連忙挪開位置,貼著林勁坐。

“師兄,我對男人冇興趣,請自重!”回過神的林勁抗拒道。

“大師兄說他要把劍典反著練。”溫瀲開口說道。

林勁聞言,也往外退了退,生怕血濺自己身上。

......

落花劍宗

“周正果然冇來。”小師妹看著懶洋洋曬著太陽的李君肅癡癡道。

李君肅是她遇到的第一個,對她毫不留情的人,而且實力強大,為人狂傲。

洛璃則是看著演武場,目光聚焦在地下,彷彿要把演武場盯出一個窟窿一般。

......

青山劍派

長老聽著周正護道人的顛倒黑白與添油加醋,憤怒的看著李君肅。

李君肅抽的是他們青山劍派的臉啊!

難怪剛剛那些人對著自己指指點點。

......

“有人盯上你了。”言歸看著安詳躺著,懶洋洋曬太陽的李君肅笑道。

李君肅聞言,微微睜開眼,看著青山劍派長老充滿怒火的目光。

“區區觀山境。”李君肅說罷,坐起身。

而後,大馬金刀坐著的李君肅,指了指演武場,對著長老招了招手。

“這小傢夥是真囂張啊。”言歸看著對麵一滯的動作,也大馬金刀的坐起身。

這小傢夥,自己可是寄予厚望的,當然得給他撐腰了。

眾人順著李君肅的視線看去,隻看到了臉色鐵青的青山劍派長老。

青山劍派長老看著李君肅的動作,血壓當場拉滿,自己居然又丟了一個臉。

而後,青山劍派長老有些忌憚的看著李君肅身旁的言歸。

落花劍宗長老則是看著可以算是自己師叔的柳如是抽了抽嘴角。

李君肅對著青山劍派挑釁,言歸撐場子冇問題。

但師叔為什麼要挑釁自己?

柳如是則是看著言歸自己都冇發現的鮮活表情,似有所悟。

因為自己總把自己放在江湖人那邊,所以言歸纔會拒絕自己啊。

場上的火藥味一瞬間就濃烈了起來。

安樂王則是提心吊膽的看著場上的場景。

他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明明大家生活富足,安康享樂,外人也對安樂王這個名頭頗有尊重,這樣不好嗎?

他不明白,不明白為什麼以前和藹的管家伯伯會變得如此陰沉,自己的師父也變得偏執。

好像皇朝本來就該是他們的。

可...他們本來就是因為暴虐才被推翻的啊,自己都不把百姓當人,百姓憑什麼尊你為主呢?

但他不敢說,王府的大家都變了,陌生又令人畏懼。

“為什麼會這樣?”安樂王有些絕望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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