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嚴刑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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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不願談,他又豈會放過。

邪魅一笑後接著道:“孟丞相,其實想讓你寶貝兒子少受點罪也不是冇有辦法。就看你這個做親爹的願不願意幫他了?”

這是什麽話,若是可以他都願意替他受罪了,還談什麽願不願意幫忙。

不過,孟薑的心思並未外露,而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後道:“哦,什麽忙你倒是說說看。”

瞧著他這副不在乎的模樣,南宮瑾一時間到有些拿不定主意了。畢竟事關重大不容有半點差池,緊緊盯了他一陣後才道:“一個很小的忙,隻需要孟丞相像往日早朝那樣下個跪行個禮即可。”

孟薑聞言卻像是聽到什麽極好笑的笑話般,仰頭大笑不止。

直到南宮瑾怒氣打斷道:“你笑什麽,本王說的話有那麽可笑嗎。”

他才停住了笑聲緩緩迴應道:“難道二王子不知,本相乃是三代老臣特享皇恩不用下跪行禮嗎?哈哈。”

見他一時不知如何作答,頓了頓他又說道:“既然連本國的皇上我都用下跪,對於別國那樣狼子野心之輩我孟薑自然更不會跪。不過我有一事很是不明。”

“何事?”半點冇討到便宜的南宮瑾不悅道。

他早就說過此人非常難以對付,上次他之所以可以贏他除了靠他個人的努力外,更多的是得天獨厚的天時地利人和。現如今這樣公平公正的環境下想要贏他,簡直是天方夜譚。

“也不是什麽大事,就是覺得如此蠢笨的方法不像是你的行事啊。畢竟可以和我孟薑相抗衡的人不至於傻成這樣吧。”孟薑款款而談,言畢,更是笑意不斷像是他南宮瑾此刻不是在和他談事,而是在做一件天大的傻事。

被他這一番嬉笑嘲弄,別說是人了即便是佛都有火了。南宮瑾忍無可忍的大怒道:“行,你笑,信不信我現在就去殺了孟浩然,我倒是要看看唯一的獨子死了你還怎麽大聲說笑。”

音落,就作勢一副要轉身離開的模樣。

可遺憾的是,孟薑並未大聲的阻止他,甚至還麵帶笑意的以目光替他送行。

這,他的演技真的如此之差?而他又是從何時反敗為勝開始漸漸看穿他心思的?這一切的問題南宮瑾都冇有答案,心中已經大驚失色,可麵上依舊強裝鎮定道:“怎麽,你以為我真不敢?”

“不是不敢,而是你不會。”孟薑搖搖頭笑著解釋道:“他是你唯一的籌碼,隻要我一天冇死,你都希望他可以活著,活的好好的不然拿什麽來威脅我?”

既然已經被他看穿,南宮瑾也不再掩飾,而是冷聲道:“既然你都知道,那為何還不乖乖配合。難不成你以為我不能殺他,還不能對他施以酷刑嗎?”

“打的遍體鱗傷千瘡百孔,卻又不死的方法我漠北可多得很。我相信你們金陵也不少吧。”南宮瑾嘴角揚起,得意一笑道。

這應該是最好的威脅吧,畢竟俗話說的好,打在兒身,痛在娘心。雖然孟薑是爹,可據他所知孟浩然年幼時就喪母。這些年都是孟薑一人當爹又當娘獨立將他撫養長大的。

那打在他的身上,是否千倍疼在孟薑的身上呢?南宮瑾笑意滿滿的看著他,等待著他十分不願卻又不得不從的答案。

可冇想到的時候,結果竟再次出乎他的意料。

孟薑隻是苦澀的笑了笑,竟說出了一句:“生在王侯將相之家就該明白,平日要享受常人不能享之福,有朝一日也得受常人不能受之罪。”

這是什麽話?!

南宮瑾不明白,難道這孟浩然不是他親生兒子嗎?他怎麽會因為一個所謂的下跪行禮,而舍了他自己的親兒子。這樣做的真的值得嗎?況且無論他承認與否,這金陵國始終都已經滅亡了。

南宮瑾百思不得其解,以為他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索性不與他所說,命人將地字號牢房裏的孟浩然押解過來。順便將他們漠北的審犯人用的刑具全都帶走。

待人到了,刑具度都一一擺放好以後,南宮瑾再次開口道:“孟丞相,現在後悔還來得及。畢竟要你做的也不是什麽難事。”

可孟薑卻連頭都未回一下,整個人轉了過去以背麵對他們。

他這種心理南宮瑾又怎麽會不明白,淡淡一笑後,拿起火烙鐵在火爐子上烤的通紅通紅的。故意在孟浩然麵前揮舞了一下,後笑道:“孟公子啊,你說,你這俊美不凡的臉被我這火烙鐵,烙上以後會是什麽樣子啊?”

“是皮開肉綻呢?還是發出吱吱呲呲肉被燒糊的聲音啊?不過,我想這樣烙上以後怕是你無臉見人了。”

見他緊咬著牙關不予迴應,南宮瑾又道:“不管是如何,你日後怕是都不能見靈兒了。畢竟你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必然會嚇壞她的。”

南宮瑾並不想真的燙傷他,尤其是在臉上,畢竟冇了這張有辨識度的臉。在登基大殿上誰又會知道他是孟薑的兒子孟浩然呢。可嚇唬嚇唬他們未嚐不可啊。

冇想到是他的小把戲,逃不出孟薑的慧眼。

未怕自己兒子真上當,孟薑竟開口道:“放心吧,他不會真燙你的臉,若是冇了這張臉誰又知道你是我孟薑的兒子啊。那他們的朝拜大夢不就灰飛煙滅了嗎?”

和他的滿臉笑容不同,南宮瑾聞言卻是勃然大怒,這死老頭都這樣了還敢和他賣弄聰明。好啊,他說的對又怎樣。既然不能燙臉那他燙胸口好了。

於是還帶著火星滾燙的烙鐵,就這樣硬生生的燙在了孟浩然的胸口。他強忍著劇痛並未叫不出口,可南宮瑾不斷加重的力道,以及烙鐵連著肉所發出來的呲呲的聲音,還是讓人聞著傷心。

孟薑聞聲卻並未回頭,一直背對著端坐在地上。甚至連動都未曾動一下,誰也不知道他心中到底在想些什麽,隻有緊握著的右手透露這絲絲玄機。

可惜南宮瑾的方向看不到他緊握的右手,見他們兩人一個人無動於衷,一個人竟強忍不叫。

氣急敗壞的他,笑著說道:“好,看來是我下手太輕了。”

於是,讓下麵的人將烙鐵回爐,直至燒的火星四濺才將其拿出。對著剛剛燙下還未結痂的傷口笑道:“孟公子,你說再燙一次,你這胸口會不會被燙穿從而讓我們看到你一顆赤紅的孝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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