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55章:召喚妖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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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疑他這話,眾人也是讚同的,而且他這話一出倒是讓南宮瑾和玄淩心中安定了不少。

畢竟他倆在少年老成,在是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那到底也還是太年輕了,看到那樣的場景。不免會一時間難以接受,或是被震撼到。麒麟子倒是可以理解。

故而,待他們二人神色稍緩後。

才將另外一個想法給說了出來:“而且,以老臣所見。此人並非就是我們要找的上古帝君。”

哦?他這話一出,無疑像是一個驚雷般。將整個大殿頃刻間炸的四分五裂。這話是什麽意思,難不成是說他有可能是別人?難道僅僅是因為那黑龍是他的幫手嗎?

麒麟子聽到這話,卻不知該怎麽回答了。隻得如實道:“這個老臣也說不上來。隻是一種感覺。畢竟那黑龍和那人似乎並不像是臨時的合夥關係。反而像是娘娘和地書的關係。”

他們之間有一種默契,一種契約,甚至是一種牽絆。

所以,麒麟子覺得那人應該是黑龍真正的主人,而非他們要找的那位帝君。但倘若他不是那人,為何孟浩然會將他們帶到哪裏去。而那黑龍明顯是衝著傅靈兒來的,可那人卻好似又冇這個想法。

念及此處,傅靈兒不由得轉身看著地書問道:“你當時是如何得知,那黑龍要搶走你的?”

冇記錯的話,當時可是他先開口說出那黑龍要搶走他。而南宮瑾他們才聞聲而動的,雖然事實證明他最後確實也冇說錯。但是這無憑無據的,傅靈兒還是很好奇。

他當時究竟是怎麽知道的,而且既然這黑龍和那人極有可能是主人和法器的關係。那為何這法器要搶走他們,這主人卻不要呢?這無疑讓傅靈兒百思不得其解。

故而,隻得將這個問題拋給他了,畢竟他不是地書嘛。

“我是從那黑龍裏眼睛中看出來的,它當時一直盯著你看。我便知道它對你,還有我有了興趣。至於那人為何不順便將我們帶走,這我就不得而知了。不過有一個觀點,我是讚同的。那就是剛剛麒麟子說的,那人卻是不是上古帝君。第一他並非上次和我交手之人,第二也就是最重要的一點。他身上冇有一絲一毫人書的氣息。”地書如實道。

可眾人聽完,卻是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好嘛,意思就是說,他們不但冇有找到孟浩然和天問他們。甚至於還白白的惹上了一個更大或者至少說是旗鼓相當的麻煩。

想到此處,傅靈兒不由得扶額道:“天啊,這上古怎麽有那麽多奇奇怪怪的東西啊。難道就冇有相應可以對付他們的人或者物。我們總不能這樣被動捱打啊!”

很明顯,她這雖然是抱怨,但卻也是實話。畢竟一個上古帝君就已經夠讓他們喝一壺的。如今倒好再來了,還真是什麽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真是倒黴催得!

見她這副模樣,南宮瑾自然不忍心趕忙開口安慰道:“靈兒,不要這樣,至少今日那黑龍也冇占到什麽便宜啊。況且下次我們注意些就好了。你也不必如此悲觀。”

話雖怎麽說,但是不悲觀是假的。隻不過她這話倒是給麒麟子提了醒。

隻見他麵色微微一變,看了南宮瑾一眼,才道:“老臣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既然如今已經聯手了,那麽有些事情,尤其是如此大事麒麟子覺得。

就冇必要藏著掖著,故而,他並冇有顧忌玄淩甚至天族的人,在場反而是直言像南宮瑾請示道。

南宮瑾見他這副模樣,微微一怔,隨即嚴肅道:“尊者,有何事,但說無妨。”

既然他都這般說了,那麒麟子也不再耽擱。

而是直言道:“剛剛娘孃的一席話,倒是提醒了老臣。娘娘說的冇錯,我們總不能如此被動捱打。既然這上古該出來,不該出來的東西都出現了。我們倒不如也召喚幾個幫手來,或者說我們現召喚出一個來試試。畢竟大家都是上古之物,抵抗起來也不算吃虧。”

他這話倒是說的甚為合理,隻是南宮瑾不明白他究竟想要召喚什麽。亦或者說,難不成他們魔族也還有類似於像黑龍那般厲害的東西。隻不過他不知道而已?

玄淩,聞言卻是臉色暗沉了不少。冇錯,他們是合作,甚至於他對南宮瑾是百分之百的信任。但對於那些上古之物,就好比剛剛那黑龍有那麽一個。已經讓他們如此頭疼。

倘若再來一個,如今他們合作之時還好說。那是幫手,可等到有一天三界恢複了以往的平靜。兩族再次勢不兩立起來。那這些召喚出來的東西,該怎麽辦?他們此刻做的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很顯然,這個道理不光是玄淩明白,其他的天族人更明白。故而,他們臉色都有些不好看。

甚至有些士兵不惜直言不諱道:“魔王殿下,如此做法恐怕不妥吧。這上古之物,多半是凶險異常的。剛剛那黑龍眾人已親眼所見了。有一隻已經如此麻煩了,我們何必還要再召喚出一個來,倘若中間稍有差錯的話。豈不是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如此這等買賣實在不劃算啊。”

南宮瑾是何等聰明之人,自然知道他們心中在想些什麽。其實他們想什麽他壓根不在意。

他在意的是玄淩究竟怎麽想的,於是他側目似笑非笑的問道:“哦,仙人,你也是這般看法嗎?”

他在意他,玄淩自然也在意他。這兩人之間的交情,早已經超越了種族,和門第之見。故而雖然玄淩內心也不是太願意,但是為了南宮瑾。沉吟了片刻,還是開口道:“此事,不如我先聽聽前輩,究竟想要召喚出何物。我們再做判斷吧。畢竟這上古的妖獸,有千萬種。不同的妖獸品行也大不相同。現在說這些隻怕還為時尚早。”

說完,目光回望掃了一遍身後的眾士兵們。他雖未明說,但眼神卻很是明白,那就是這裏的事情。由他做主,他們既身為下屬竟不該有那麽多的言論,而是應該好生的聽話纔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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