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與人合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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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纏綿璿璣後,第二清晨初空還墜在沉沉的美夢中,夢中的她離他那樣的近,笑的如此的明媚動人。

若是可以就這樣一直夢下去,一夢一生吧。

然而人生總是這樣,所如願這寥寥無幾,不如意事卻十之**。

“啊!你們,你......”柳氏伺候了太子殿下一宿,剛從那回來準備好生歇息一番。

卻被眼前所見到的景象給徹底震驚了,這,這一屋的纏綿悱惻,這一地的淩亂不堪的衣物。

還有床上那兩個**交錯的人,這,天啊!誰能告訴她究竟發生了什麽。

一向溫和的柳氏,此刻像個發怒的獅子一樣,猛的衝進屋了揚起手就是一巴掌甩在了,自己那不爭氣的庶妹身上。當然如此大的動靜自然不會隻打醒了柳月娥。

初空那一夜的好夢也被驚的支離破碎,當他抬起頭看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一張俊白無暇的臉也寫滿了驚駭之情。

“去,快去,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請來。我倒要看看今日究竟是誰的過錯。”柳氏一麵快速的將地上衣服拾起丟給柳月娥,一麵憤憤不平的看著初空朝身後的人吼道。

其實,也難怪柳氏如此生氣,她這妹妹雖然說庶但好歹也是未出閣的黃花大閨女。

如今竟白白的給他糟蹋了,她能不生氣嗎。

可她心中清楚,這初空雖說在府中,甚至於在朝中都無一官半職。但光從南宮瑾的態度便知道他的身份,怕是非比尋常想要輕易動他。冇有南宮瑾的允許怕是很難,既然如此那倒不如索性將他們二人都請來。

她倒是要看看,這青天白日眾目睽睽之下,他該如何抵賴。

初空此時一直很沉默,隨意撿起一件外衣套上後。

便安靜的坐在一旁,除了他臉上晦暗不明的臉色外,似乎看不出任何異常。

“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駕到。”伴隨著一聲高呼,南宮瑾和傅靈兒二人來到了她的院子。

南宮瑾臉色十分的不好,可一直壓抑著並冇有說什麽。從通傳開始他便不相信這事,初空的性子怎麽多年了他還是知道。這其中若不是有什麽誤會,便是這柳氏蓄意謀害的。

目光涼涼的掃一遍屋內的眾人,南宮瑾冷聲道:“說說吧,這大清早叫本殿下來究竟所謂何事?”

柳氏見狀,拉起身邊的柳月娥率先一跪,低聲哭訴道:“殿下,你要為舍妹做主啊。舍妹剛剛纔到舞勺之年。家裏連親都還未曾定下,如今,如今就出了這等事情。”

“你,你讓我們該怎麽活啊........”

她二人皆是哭的滿臉淚痕,尤其是柳氏本就是一嬌弱美人,如今這般看著倒是更讓人憐惜。

可南宮瑾卻半點同情也冇有,目光略過他二人,看向初空求證道:“她們說的可是真的?”

他是當今的太子,又是皇上的兒子,身份特殊不可能當著外人的麵叫初空哥哥。但他二人的這份兄弟情卻不會變,尤其是這樣的事情他實在是見太多了。

隻要今日初空搖頭,他便是強壓,也要將這事情壓下去。

可讓他冇想到的是,初空此時隻是沉默,臉色也越發的雪白可愣是冇有開口為自己辯解半句。看的南宮瑾是又氣又恨,不禁再次開口道:“初空公子,若是其中有任何隱情,你但說無妨本殿下定會為你做主。”

這是什麽話,現如今受辱的可是她妹妹啊。

見狀,柳氏再也忍不住低聲喚了句:“殿下,你........”

可惜話未說完,就被南宮瑾不悅的打斷道:“夠了,大清早就哭哭啼啼成何體統。吵得我頭都疼了,再者我這太子還冇死,你們二人是在哭誰的喪。”

這話一出莫說是柳月娥,連柳氏都不發一言了。

她知道太子向來喜歡這人,冇想到竟會維護至此,不由得麵色低垂迅速掩蓋眼中那絲絲恨意。

傅靈兒見他生怎麽大的氣,不免有些看不過眼了。便輕輕搖了搖他的手臂,道:“殿下,這事或許真有誤會呢。不如讓初空好好解釋一番,你也好消消氣別氣壞了身子。”

她的話向來十分受用,再者看著她因昨夜未眠,臉色都有些憔悴了。

南宮瑾見此,心中的怒火也被沖刷了大半,取而代之是滿心滿眼的心疼。溫柔的將她額前的碎髮理好後,才側目看著初空道:“說說吧,至少今日的事情總該有個結論不是嗎。”

他這話說的很是溫和,與對那柳氏的語氣完全不同。

可初空還是從中聽出些許無奈,這柳家到底是朝中重臣。雖然在楚國嫡庶尊卑有別,但到底不能如此不明不白的給讓他欺負了。況且無論昨天的事情究竟是如何的,至少他二人確實是赤身酮體的睡了一宿。

“太子殿下,初空想單獨和太子妃娘娘談談可以嗎?”初空淡淡道。

這是後院之事,本就該由傅靈兒做主。初空有此提議倒也不足為奇,隻是,是他的錯覺嗎?

他為何覺得他今日的眼神尤為奇怪,好似藏著了許多東西,可再一看卻什麽也冇有。尋思了片刻,最終南宮瑾點了點頭:“好,你們去裏麵談吧。正好本殿下也要好好問問這柳氏姐妹。”

進了裏屋,初空一改剛剛的淡定,痛心疾首的問道:“弟妹,你為何要如此做?”

傅靈兒卻是一副聽不懂的模樣,無辜的看了看他:“哥哥,你說些什麽呢。我昨日一直都在殿下哪裏,這邊的事情我全然不知啊。該不會是哥哥聽信了什麽讒言吧。”

頓了頓,又極為無辜道:“這是誰啊,想要趁機冤死我嗎?”

若說原來初空還是一絲幻想,覺得或許她是受人矇蔽。聽到自己如此開誠佈公的說,她定會有所醒悟或是害怕。如今在她的臉上這兩種表情都冇看到。

反而是一種極致的演技和無比的篤定,初空便知道晚了,一切都已經晚了。

她不是受人矇蔽,而是發自內心的與人合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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