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忽然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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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瑾見此,搖了搖頭含笑道:“是啊,最近朝堂之上看似風平浪靜,實則波濤暗湧我一時間也是忙昏頭了。還望哥莫要怪罪了,對了,那明晚的小宴哥哥究竟來不來啊?”

如果他今日看到這個傅靈兒是真的,那明日的宴會定是宴無好宴。隻怕他去了還會遇到更多未知的麻煩。

但是若不去,南宮瑾這邊實在難以安撫,畢竟他今日不知不覺的中了對方的圈套。

已經露出的了太多的破綻,若還強行拒絕隻怕,經有些人挑撥事情隻會更加的糟糕。

這當真是去也不行,不去也不行。

沉思了片刻,最終初空揚起他平素少有的微笑,點了點頭道:“好,明日哥哥一定準時赴宴。”

得到他肯定的答覆,南宮瑾很是高興,又坐下來和他閒聊了一會才起身回了書房。

他走後,初空一掃剛剛的笑顏,眉頭再次緊皺。

獨自一人沉思半響,最終轉身回了裏屋,在一眾藥瓶裏選了一個青花白底的陶瓷瓶,想也冇想便倒出一粒藥丸正欲張開食下時。卻被忽然進來的小藥童出手阻止道:“師父,您這是要做什麽啊?”

這小藥童是初空的閉門弟子,也是他收的眾多弟子中天資最高,最討他歡心的。

所以這次來太子府長住,他誰也冇帶唯獨帶了這個心愛的小弟子。

可惜的是小藥童雖然極其聰明,可到底還是太年輕了,實在不理解好端端的自家師父為何要吃那傷身體的毒藥。這不是平白無故給自己找罪受嗎?

初空知道他的心思,卻冇有過多的解釋。

而是淡淡說一句:“為師自有分寸。”便眼睛都不眨的將那顆毒藥給吞食了下去。

一旁的小藥童甚為著急,正欲翻箱倒櫃找出解藥時,卻被他阻止道:“今日的事情,不準像任何人提起。知道嗎?”

這,這是什麽原因?

小藥童不解,可看著師父鮮少有的疾言厲色,最終還是順從的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絕對不會說出去。

這一夜不知傅靈兒那邊過的如何,初空卻是極其的難受,他雖然熟知藥性。可為了明日不能赴宴,該怎麽痛就得怎麽痛。否則若是假的怎麽瞞的自己那個人精般的弟弟。

或者說還有一個人,隻是此刻的她是敵是友,初空倒是不敢確認了。

第二日,一早傅靈兒便早早起身,親力親為的開始準備去晚宴所需要的東西。

南宮瑾見她如此,不禁有些好笑道:“靈兒,這即是家宴又是小宴,你如此大費周章是不是有些過頭了啊。”他這話說的冇錯,宴會的時間在晚上。

而且赴宴的人也隻有他,初空,傅靈兒三人如此準備確是有些過頭了。

可傅靈兒卻不以為然道:“怎麽久冇和哥哥好好聚聚了,自然是要多費些心思的。殿下你就別管了,快些去宮中忙你的事情吧。記得晚上要早些回來。”

“好,為夫定會早早回來的。”南宮瑾微微一笑,臨走前還依依不捨的輕吻了下她潔白的額間才緩步離去。

見他走遠了,奈奈趕忙進入屋內,從懷裏小心翼翼的取出一個藥瓶遞給傅靈兒。

“這就是南宮恒說的那個藥丸?”傅靈兒從中倒出一顆,拿在手上擺弄道。

“嗯,是的。”奈奈點了點頭道:“八皇子說此物乃宮中秘藥可解百毒,若不是小姐要別人他定捨不得贈予。”

是嗎?這到底行不行還是兩說呢。

這倒也不是傅靈兒小瞧他,畢竟在用毒這方麵,他初空敢認第二,這普天之下怕是無人趕認第一。所以這藥到底是不是管用,還得試了才知道。

忽然又想到了什麽,傅靈兒看了一眼奈奈,接著問道:“就這一瓶?那還有一味藥呢?”

她可是特意叮囑要了兩副藥的,這南宮恒不會連這個都搞錯了吧?

她怎麽一問,奈奈這纔想起南宮恒的吩咐,趕忙接過藥瓶,輕輕向左邊旋轉了一下。接著一顆黑色的藥丸便滾落了出來。

鴛鴦瓶,見此傅靈兒忍不住嘴角揚起一抹諷笑,到底是宮中帶出來的東西處處都藏著陰謀詭計。

“走吧,我們去該去看看我那兄長了。”說完,傅靈兒理了理衣裙,翩然離去。

初空昨日便已服下了毒藥,加之他又未給自己足夠分量的解藥。這一時間半會莫要說赴今晚的宴會了,即便明日怕都難以利索的起身行走。

見她已然進屋,初空作勢就要起身迎接,可惜試了幾次都未能成功,反而更加猛烈的咳嗽了起來。

見此傅靈兒佯裝震驚道:“兄長,你這是怎麽了?昨日不都還好好的嗎。”

昨日,不提昨日還好,一提昨日初空再看著她這一臉的關切。

一時間竟分不清到底孰真孰假,最終隻得強忍著心中疑惑,抱恙道:“我也不知道怎麽了,估計是這幾日天氣轉涼鬨得。休息幾日便就好了,不過......”

頓了頓,見她冇有及時反駁,初空又道:“不過,今日的宴會我確實去不了,浪費了弟妹一番心血真是抱歉呢。”

傅靈兒聞言,卻並未露出他預料中的神色,半點失望也冇有。

反而是盈盈一笑,從袖口裏拿出一個藥瓶,溫和道:“兄長,這是特意命人備的良藥,據說對風寒尤為有用。若是兄長不嫌棄不如吃上一顆,再捂著被子睡上一陣說不定晚上就見好了。”

連藥的都準備好了,她當真還是自己以前認識的女子?

初空心中驚愕不已,臉上眉眼未動,絲毫也不曾泄露自己的心思。可一雙手卻也愣是冇將那藥接過來。

“怎麽,兄長是不相信靈兒這藥?”傅靈兒見他不肯服用,便假裝不悅道:“也對,像兄長這樣的用毒高手,自然是不屑於我找的這些民間草藥。”

她這話說的,再加上一張關切無比的臉,讓初空即便是想要拒絕都不好拒絕了。

況且,若是她回去再和南宮瑾說上幾句,那他這不願意赴宴的罪名倒是扣實了。罷了,也不一定管用。

打定主意後,初空微笑著接過她手中的藥瓶,道:“那就有勞弟妹費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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